“东莱对于咱们来说,只是暂时的落脚之处,苗兄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苗海潮道:“待了一年多,俺觉着还好,等过些时候,俺就把婆娘接过来,落脚不落脚的对于俺来说,就是安个窝的事。”
一句话堵的宇文士及都不想说话了,没办法,胸口疼,心里则暗骂了一声胸无大志,烂泥扶不上墙,真的不是一路人。
既然动之以情不好使,那就晓之以理,宇文士及无奈的接着道:“官不是这样做的,就拿苗兄来说,按照刚刚订立的唐典,四年一任。
不论俺还是苗兄,如今都有资格回京到吏部述职,再行委任他职,只有得陛下钦许,才可延长一任。
四年忽忽即过,若无大错小情,官升一级,若有政绩,则可酌情拔升。
苗兄觉得,咱们能在东莱任职几载?好叫苗兄得知,陛下遣我来东莱,一来是有罪贬罚,二来却是为大军出海做准备。
陛下许我以重任,俺若孚之,必得重罚,若就此牵连到苗兄,俺也只能先说上一声对不住了。”
苗海潮有些头大,他知道什么唐典不唐典的?而且官员任期到了,就要离开吗?以他的为官经历来说,哪有为官年限这种说法?
而且也没人能耐心的跟他讲解这些,其实这也是隋末战乱纲纪废弛所导致的一个结果,不然房玄龄也不会上书朝中,整饬官吏。
整饬的是哪些人?其实就是像苗海潮这些半路出家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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