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季出,遇南史氏,便问汝为何至此?南史氏答曰,还以为你死了,吾可继之,但看你还活着,是不是从了崔相?那你的三位兄长岂不是白死了?
太史季以简示之,南史氏这才放心,大笑而去……”
小故事极为精彩,却也揭示出了春秋战国时的残酷之处,古之先贤的骨气更是跃然纸上,几欲喷薄而出。
李碧听的热血沸腾,重重将酒杯顿在桌上,“那崔杼真是可恶,若让咱见了,定要杀之而后快。”
文人糊弄人,基本上就是这个样子,李破看着妻子当即就乐了。
李碧随后噗嗤一声也笑了,心说也就是让你高兴一下,以免想着法子去整治萧时文,在她看来,萧时文是有点名臣的样子的,起码比封德彝这样老狐狸看着顺眼许多。
太史伯兄弟几个的风骨虽然令人敬佩,可那样只为了几个字便视生死为玩笑的人,也许只会出现在那个时候……
李破又在摆活他那些歪理,“所以说啊,历朝历代,铮臣并不少见,而是能容忍他们的人少了一些而已。”
一边说着他一边斜眼看向妻子。
李碧给了丈夫一个大大的白眼,怼道:“夫君自吹自擂的本事见涨,妾身再敬夫君一杯。”
李破不满意的哼了一声,“你见我什么时候吹过牛皮,说过大话?如今有谁敢在你家夫君面前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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