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杨环端起酒杯,却还是慢慢放下,她喝的差不多了,理智已经在警告她不能再饮。
她揉了揉额头苦笑道:“你刚才也听了,盟会之事他显是已经胸有成竹,他的目光正在更远的地方逡巡,西域不过是棋盘一角而已。
咱们在南边都待过的,朝中的那些人各个皆乃人中之杰,他身边能用的人越来越多,只那位贵妃就让人坐立难安,外面还守着一个结义兄弟,听说也有着万夫不当之勇。
突厥有什么?听见要攻打西域的消息,一个个就都红了眼睛,那翁婿二人想重回西域都想疯了。
夷男的眼光短浅的很,起兵之际,夷男会效忠谁呢?
我们正在棋盘中沦为棋子,却还不得不一步步走下去……
你知道他在等什么吗?”
阿史那牡丹摇了摇头,她已经有点不知道可汗在说什么,她只是在可汗的话语当中,察觉到了浓浓的挫败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阿史那杨环自顾自的幽幽道:“看着他的眼睛我就知道,他在等我去见文皇帝和娘娘,那个时候,他会把突厥人都变成奴隶,就像那些倭人,高句丽人一样。”
阿史那牡丹震惊的看向她的可汗,她不太相信,却又觉得可汗所言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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