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现在的兄长,当年和丈夫两人在洛阳相遇,一见便成知己,如今怎么样?兄长再提起过李二郎的名字吗?
这才几年啊……丈夫辛辛苦苦笼络在身边的那些臣下,就都各奔前程,能念及旧主之恩,来她面前探望一下的人都没有一个。
世情凉薄至此……倒也不缺兄长一个。
尤其是那房乔,深受丈夫重恩,如今却是官运亨通,即便她深处府中,不理外事,也时常能听见其人消息,为人许为贤良之才。
现在涉及桉中,兄长也只轻飘飘来了一句,为人构陷,外加皇帝维护,就这么放过了那背主的无耻之徒?
可说到舅舅,兄长却是一副秉公而断的模样……
想到这些,长孙无咎呼吸急促,不由抬手捂住了高耸的胸脯,嘴里泛起的苦涩让她有了呕吐的欲(和谐)望。
至亲之人,行事如此凉薄卑下,让她痛心至极。
“娘子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让马车行慢些可好?”
见她脸色不对,两个丫鬟扶住了她的胳膊,连声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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