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一把将她拽了起来,张嘴就训斥道:“这一府人等,各个身世堪怜,若是大家都哭哭啼啼,拜来拜去,还不得把人烦死?”
把肉乎乎的长孙娘子摆正,李秀宁还特意抓了几下,触手软绵绵的,柔若无骨,手感是真的好,即便她是个女人,也想把她弄到怀里揉搓几下的。
…………
长孙无咎说的还真不是件小事,这两年的科场弊桉,她知道一些,无论大小,都是能直通太极殿的桉子。
皇帝来府中的时候,一旦谈起科举之事,流露出来的都是一副志在必得的姿态。
在李秀宁看来,也正是因为皇帝如此看重,前隋时断断续续,几至可有可无的科举选才之制才会在这几年间,便有了取代察举之制的样子。
皇帝做事向来执着坚定,也有手腕手段,不然她那父兄都是人中之杰,断不会输的那么惨烈。
高士廉牵涉到了科场弊桉当中,就算是为人支使,怕是也讨不了好去,查明原委之下,最少也是个流放,之前已经有很多例子了,只是没有牵涉到诸如高士廉这样的朝官罢了。
所以李秀宁知道,这不是吹吹枕头发就能平息的事情,说不定还会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再者说了,长孙无咎的一面之词,可做不得数。
而且她也就是和高士廉见了几面,哪里知道他的为人秉性?不管不顾的为人说项,那是极为愚蠢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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