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看了看这个倒霉蛋,心说俺要是那么小心眼,早就被你们这些混账东西给杀了,哪还能活到今日?
两个人都是很有城府的人,漂亮话也都说的挺好,就是没人当真,李二留下来的这些人,交往起来大多如此,倒也不算奇怪。
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说的就是官场中此种人情冷暖。
…………
看着长孙无忌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褚遂良心中暗笑,你们长孙氏家中的那点丑事早已闹的人尽皆知。
如今长孙顺德去职,你肯定是乐开了花,却还来跟老子装模作样,哼,虚伪……
一杯酒下肚,长孙无忌用了两口菜,室内虽然不算暖和,他却觉着身子暖洋洋的,就两个字,舒坦。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褚登善虽然不是他的知己,却给他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那就要多饮几杯庆贺一下。
长孙顺德身为门下侍郎,陪在皇帝身边的人,这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如今不药而愈,他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方才他说的并非是假话,他才不关心长孙顺德犯了什么事才引得皇帝动怒,被赶去了督造皇陵,只要知道这位叔父倒了大霉也就够了。
对饮了一杯,长孙无忌笑道:“不怕褚兄笑话,俺的家世褚兄应该晓得的,俺还想问问,俺那两位兄长如今可还安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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