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好了,心病却未消除。”
“啊,明白了所以韩兄是来试阵的?”
“是,这三年,我试过不知多少回,各种方法都用过了,就是不行。贤弟在我大封山摆下的幻阵,听我房中弟子说,甚有奇效,故此特来见识见识,还望贤弟助我一臂之力,无论成败,我自有厚报。”
“韩兄说的哪里话?什么厚报薄报的?我自会尽力而为!若真要报这个报那個,那就是当我刘小楼是外人!”
“是是是,贤弟高义,我自是深知的,否则也不会拜山了。”
“来就对了,不仅是试阵,我门中还有功法秘术,内外相济,如此才是正道。”
“都听贤弟安排。”
“那就请韩兄在我这乾竹岭上待些时日吧。”
“理应如此此事,还望小楼贤弟代愚兄保密,莫要外传,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传出去了,愚兄在岭南就混不下去了。”
“韩兄放心就是,你这种情形,我这里是有经验的,以我修行大道发誓,绝不敢乱说,若是说出去,便大道无望。”
修行之人对起誓是很看重的,看重程度从炼气到筑基,从筑基到金丹、再到元婴,越来越高。尤其是那些元婴大修士,基本不会乱说话,因为到了那个地步,自身与天道的融合越来越深,发了心誓,被天道惩罚的可能性就越来越大。
誓言一发,韩高就放心了,心情十分欢畅,四下张望:“贵门两位灵长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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