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很好啊,这是景师兄的手笔?”刘小楼仔细观瞧着。
“嗯,我当年学画之时不甚用心,也不愿下苦工,只草草学了半年,如今当真后悔,这画像只得其形,不得其神。”
刘小楼很无语,瞟了眼景昭,景昭却只是凝视画像,似乎刚才的自评,语出至诚。
“小楼,你再帮我想想,总觉得缺点什么,到底缺在哪里?有什么可以补充的?”
“景师兄当时将石棺带出来就好了。”
“不可!”
“也是,带出来容易被人损坏。”
刘小楼将目光移回画像,努力想要看出点味道来,不辜负景昭的信任——人家千里迢迢赶来问自己画得好不好,容易么?
可他真看不出来,就是觉得好啊,这该怎么办,想挑毛病都不知该怎么挑。可完全说好,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就在他绞尽脑汁之际,景昭又道:“我曾听说,你精擅幻阵,入阵者可据各人所思,行其欲行之事,见其想见之人?”
刘小楼有点惊,这种事都是不举公子圈里的人才知道,自己已经不混那個圈子很多年了,怎么圈子里还有自己的传言么?又或者是从别的渠道听说的?
“我的确有一件这种阵盘,但通常都是用来……治病救人的,嗯,景师兄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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