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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岳在任通、宋远的帮助下,找了块布巾把散乱的头发给绑好了。
任通就是那个被揍后一声不吭的烈性汉子,而宋远则是哭哭啼啼的那个,而二人明显是以鲜于岳为主。
三人并没有帮赵六去摸尸,而是一起将死难的同伴们搬到了一起。
大伙一起出来的,却在这个小草甸阴阳两隔,不过鲜于岳和任通都是军中汉子,见太多这样的生离死别,所以只悲痛地收敛尸体,没有太多情感流露。
但那宋远却有点情感丰富了,在帮一名同伴裹好了残破的肚子后,他又哭了起来。
宋远这一哭,弄得一直忙活的赵六反也有点难过了。
他也想到那些死在大渡河边的乡党们了,有点意兴阑珊,只觉得手上的铜钱也没什么意思了,这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可当赵六又摸到一块银铤,刚刚矫情的想法立马消失无踪。
他咧着嘴,细心地将银铤塞进了贴身口袋,只觉得沉甸甸的,真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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