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鲜于岳眼睛都红了,赵怀安深怕他不理智,摁着他的背,劝道:
“老岳,咱们后面回邛州,在战场上痛杀南诏狗。”
鲜于岳深吸了一口气,死死地盯着车队,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赵怀安心里也愤怒,但只是基于内心的人道主义,所以他这会倒是颇为冷静地观察着车队。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奇怪的,那些唐人都被麻绳缚着走,但车队中却有十几个槛车,里面都各自收押着一名囚徒。
而当中有一名囚徒则最惨,头被锁在槛车的车顶,整个人站在车上,却只能勉强垫着脚。
而他边上还有两个持长矛的南诏兵,时不时用矛尾戳他,哈哈大笑。
赵怀安看得眯眼,这人是真惨,干了啥事遭南诏人那么恨啊。
他边上的鲜于岳显然也看到这人,脸上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和赵怀安说道:
“看见那槛车嘛?虽然那人披头散发看不准确,但像是先锋游弈使宋建。”
见赵怀安没反应,鲜于岳又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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