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屑种弃军被俘,要我看早就得杀,偏就某人还当成宝。”
然后他就指着前头,那是赵怀安的队伍,继续讥讽:
“不过也对,前头那些不是羌夷、蛮獠、就是逃户、山棚,这人呀,偏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是一群屑种,也不知道宋使君是如何看上这人的。”
李师泰后面那几人都是忠武军的骄兵,往日无理都要闹三分,更不用说,现在他们骂得还没错,于是嘲笑得就更大声了。
此时,赵怀安的脸已经黑了下来了,边上的孙传秀看不过就要说话,被他拦下了。
赵怀安歪着头,手指点着李师泰的胸口,凶道:
“嗯?听你这意思,是对宋使君不满了?是不是?嗯?是不是。”
赵怀安一边说,一边戳着李师泰发达的胸肌,语气比他还张狂。
李师泰满脸涨红,他不敢对宋建有怨言,因为宋建的叔父宋威就是当年他们忠武军的老长官,在他们这些人中很有威望。
但这会被赵怀安戳急了,他再忍不住,怒骂:
“放屁,乃公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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