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节度使背后都是田太监了,还怕那个颜师会啊。”
鲜于岳忽然严肃了,非常认真地对赵怀安说道:
“二弟,你平时胆大包天没问题,反而还是你之长,但有一点,一定不能在宦官老公们面前表现不逊,切记。”
赵怀安撇了撇嘴,不多说什么。
鲜于岳见赵怀安“听进去了”,就解释:
“节度使其实并无多少威望,一直压不住本藩的豪门、军将,而那颜师会的父亲,四年前参加成都之战的时候,就权川西节度使,帐下多有军将入了幕,所以后来他移镇川东,颜氏依然在成都门生遍布,威望深厚。”
“更不用说,现在颜师会手上的川东兵拥兵八千,是大营第一兵多的,此外,其父所在的川东又比邻川西,再加上和他同气连枝的一帮乡党,遂横行无忌,目无余子。”
说到这个,鲜于岳还看了一眼赵怀安,提醒了一句:
“当然,因为宋使君的缘故,你算是得罪颜氏了,那颜六郎被你一番折辱,这会连中军都不呆,已跑到颜师会的大营了。”
赵怀安甩甩手,表示毫无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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