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位大兄如何称呼?”
这圆袍武人笑吟吟的,抱拳介绍:
“某家川西牙外军虞候判官任从海。”
赵怀安也不是白丁了,这段时间也对军中的各品军将都有了解,知道虞候是军中管军纪的,和后世军法官一样,位高权重。
虽然虞候判官只是虞候下面做事的,但也不容小觑,于是赵怀安拱手称赞:
“任虞候有为了。”
任从海听了这话,忙笑道:
“可不敢称虞候,就叫咱任大吧,真说有为的,还是赵大你啊,你可是宋使君特进给节度使的,就这份告身,不知道多少人眼红呢。”
赵怀安听了这话,心里一动,嘴上依旧捧道:
“任虞候有为,做那虞候不是迟早的吗?这样,任君,王君,你我一见如故,不如且一起吃酒,咱们好好联络联络。”
花花轿子人人抬,任从海听得高兴,也有心要和宋使君的红人搞搞关系,所以欣然同意,但边上的王铎却摇头,说还是把军械、辎重都清点好,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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