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安摆摆手,抱拳遥向东南,傲然:
“不才,在下出自寿县杏花村。”
豆胖子一看赵怀安的样子,更不敢小觑,他虽然没听说过寿县有高门姓赵,但只当自己孤陋寡闻。
为何?只因“三世仕宦,方解著衣吃饭”。
普通人吃都吃不饱,如何能研究得了吃得好?非得是钟鸣鼎食,三世仕宦,才在吃饭穿衣上有讲究,有派头。
豆卢家以前祖上是阔绰过的,但因为家里五六代没人科考中第,所以才逐渐沦为地方土豪的。
但虽然变土了,但见识还在,所以豆胖子很明白,赵怀安说的这些,并非是什么空谈,而是人家真这么吃过。
用香料去腥很常见,但没见过用香料给猪肉去腥的。香料多贵了,平日非得是用上好的羊,有贵客来,才舍得用一点。
而听着赵大的意思,用起香料是稀松平常,甚至为了将猪肉炮制得能入口,还用那么多香料去腥。
至此,豆卢封已经在心里确定,这赵怀安一定是寿州大族之家,家中可能就是做海贸的,现在也就这些人手里有大量的香料了。
豆胖子疯狂盘算,决定还是要和赵大搞好关系,于是起来就给赵怀安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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