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保义都的成分复杂到赵怀安这个创始人都要理半天,溃兵、悍匪、山棚、壮勇,什么都有,但偏偏就没有附近出身的。
所以这些双流附近的乡夫们可算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随着各队将的吩咐,数不清的弩箭就从寨壁上射出。
赵怀安出双流,不知道带了多少车箭矢,昨日又从南诏军寨里又抢了一批,所以军中弩兵们射起来是一点不带省的。
因为军寨壁长度只够百人站着,所以每次箭矢大概在百支左右,可经不住它连绵不绝啊。
赵怀安在营寨的南面,也就是南诏军主攻的正面,配置了三百人,前头百人是弩兵,后头二百人都是营中丁壮,平均一个弩兵配了两个装弩手。
前头将弓弩射完,就扔给后头上弦,然后再接过上好的,继续抛射。
就这样,在短短一百五十步到二百步的位置,形成了一道死亡天幕,不断有乡夫被射死在这段通道。
保义军的果断和同伴的死,完全吓住了后方的乡夫们。
他们不敢再往前,而是开始在二百步的位置磨洋工,完全不管后头南诏军在大喊大叫。
这就是人,他会思考,会害怕,既然上前也是死,为何还要跑着去送死呢?
后头的南诏军对此也不意外,他们也没指望这些人能填平护寨河,说白了,就是让这些一钱汉去耗箭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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