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军一路行来,早就骄气横生,压根不觉得咱们有出寨的勇气。再说,敌军也留下了千余兵马,自觉能遮拦我军出壁了。”
赵怀安静静听着,捏着短须,沉默无语,却将在场诸将的反应都看在眼里。
那些南诏人对川西军的了解的确蛮深的,是猜得真准,就眼下这些军将在听了陈法海的话后,面有怒色的竟然不多。
显然这些人的心思都是在守寨,压根没想出去为双流分忧。
只有高仁厚问了一句:
“固然如此,但还是要出寨袭扰敌军,减轻双流的压力。”
可高仁厚的话却没有多少人附和,大伙都是差不多的意思,就是管那帮外藩兵死活,要不是他们畏敌如虎,他们能被安排到这样的死地?
现在不过是他们罪有应得!
赵怀安将这些话都听在心里,并没有直接反驳,而是忽然叹了一口气。
边上老六见机问了句:
“赵大,这是做甚?有啥可叹气的,有什么事说出来,弟兄们一起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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