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怀安带着那个何惟道等数十名奴隶走了。
留下吕四郎一人原地凌乱,一想到又要被都将责骂一次,他都快哭了。
不是,赵都将,你别又走了啊,不就是拿了你两粒金子吗?
至于吗?至于吗?
……
两日后,邛州城,东市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叫卖和吆喝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哭喊。
此时城破之日的劫掠已经结束,现在正是财富变现的时候。
因杨庆复放任的缘故,这次邛州城算是生灵涂炭了,除了最早就逃出成都的豪富、土豪们,留在城内的士民皆被涌入城内的内外藩军劫掠一空。
不仅是资产,就是连自己本人也被抓为奴隶。
有些人会问,藩军收复邛州,那些城里的邛州百姓又不是南诏人,如何就成了俘虏呢?
你说你是唐人?你说是就是啊?耶耶们说你是南诏人,那你就是南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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