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高骈这一问的复杂意思,没有任何犹豫,他就对高骈道:
“回使相,咱是寿州人,本只是个乡里浪荡儿,机缘来到西川,有幸参与到这场南诏战事,遇到种种人事,咱再驽钝,也明白了一份道理。”
高骈年虽五旬,但保养的非常好,精心修剪的胡须浓密乌黑,只是眉毛和鬓角被描画加黑了。
这会他抚着胡须,饶有兴趣:
“哦,你来说说何道理?”
赵怀安这时候转了过来,面向幕内的近百名军将武士,朗声道:
“我此前总在想,小小南诏为何有胆子屡屡侵我大唐,后来我想明白了,向使我唐地不分南北,年不分老幼,皆能万众一心,抵御外辱。那些突厥、契丹、回鹘、吐蕃、南诏还有胆犯我们吗?”
赵大说完,大部分军将脸色都不好看,但也有几人颇有认同之色。
但此时,刚刚还和蔼可亲,微笑着的高骈,在听了这话后,脸直接就阴了下来。
他瞄了一眼下首坐着的杨庆复,冷淡对赵怀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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