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安坐下后,继续吃酒,心里对自己刚刚的应对还是满意的。
高骈问自己那番话,其实说什么都不重要,因为他只要没第一时间和西川划清界限,那就不会让高骈满意。
但赵怀安如何能这样切割?
哦,高骈一来,你就说自己不是西川系的,你让同僚、部下、领导们怎么看?他赵大的名声还要不要?他呼保义不成了趋炎附势的小人了?
所以,赵怀安肯定是不能这样说的,他要向在场的诸将们表明自己川西的背景。
但他应对高骈的那番话却有讲究。
如果今日坐着的不是高骈,赵怀安那番话就是个屁话。
你赵大什么身份?你还装起了忠君爱国?天下藩镇百十年都这样来的,轮得到你说三道四?
而且说实话,如果今日坐着的不是高骈,那这话赵怀安也不会说,因为他也不是那样讲片汤话的人。
什么地不分南北,年不分老幼,这不是纯说胡话嘛,因为现实就是分南北、分老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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