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赵怀安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因为他们几个席位排在后头,等分到他们前面的时候,那鹿就已经被剐干净了。
所以赵怀安明显舒了一口气,他可不想玩这种服从性测试的把戏。
没错,在赵大看来,那高骈搞这种恶心东西,压根就不是为了吃肉,而是搞服从性测试,去看看哪些军将敢不听自己的。
但赵大这边庆幸,他前面却有人在惋惜,那人是川西藩马步都教练使山行章。
赵大第一次见这人,但却对他很有印象,因为之前给高骈献舞的几个军将当中,就他跳的最谄媚,最夸张。
而这会,这人又因为吃不到生鹿肉就一副要死的样子,在那里嚎啕大哭。
赵大只能感慨,此人真的是强的可怕。
看来大唐舞王的名号只能送给他了。
不过宴会中,倒也有几个川西将让赵大刮目相看,终没让赵怀安对川西藩镇彻底绝望。
他们一个叫任可知,是西山羌军兵马使。
这支部队赵大听鲜于岳介绍过,知道他们是比他老部队黎州军更要强悍的精锐,此前一直驻扎在岷山一带抵御吐蕃人,最近才奉了幕府调令,下山参加反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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