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我能不能这么理解,就是徐州是又能打,又有钱。”
张龟年点了点头,用这样一句话总结:
“天下河利,只徐州就占了三分,其地水陆交会,交贩往来,每日往返漕船,接天映日,再加上徐土自古出精兵,当年庞勋以一镇而抗天下,便可见徐州强横。”
赵怀安捏着短髯,犹豫了下,问道:
“老张,我是说如果哦,如果我说我和徐州有缘,我又在此战后立下殊功,你觉得我移徐州做个防御使的机会有多大?”
张龟年吓了一跳,左右看了一下,见几个幕僚都在惊疑,忙说道:
“使君,咱现在不过是是一右厢兵马使,除非咱们能在后面阵斩南诏国主酋龙,不然绝不可能从兵马使飞到防御使的位置的,而且就算咱们立了这样的大功,想要到徐州做防御使,那也是根本没可能的。”
赵大脸上有点遗憾,嘟哝了句:
“真的一点可能也没有吗?”
张龟年也不想打击赵大,只委婉提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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