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诏的骑队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组织队伍在水田里列好了阵。
最外围,六十多名步槊手,已经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半弓步。
他们按照以步克骑的操典,将步槊的尾端插在烂泥里,右手托举着五米长的步槊,左手则抽出短横刀。
袍泽相互挤着,这一刻团体给予所有人安全感和力量。
身边的袍泽胜过一切。
而在六十多名步槊手后面,则是三十名披甲的重步,只是这会他们将牌盾背在身后,刀别在腰间,手里拿着弓弩对准着外围的南诏旗队。
再然后,被所有人围在中间的,则是十名膀大腰粗的披甲重步,人人手举着一丈高的陌刀,如山般站立。
此时,陆仲元站在弓弩队的一旁,而党守肃则拿着一把陌刀,和陌刀队站在一起。
所有人都努力压住急促的呼吸,看着土道上越来越多的南诏骑队。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看着黑压压,隐约将他们包围住的南诏骑队,陆仲元额头全是汗,甚至某一刻,他的腿都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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