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刚说完,有个牙兵就淫笑出声:
“哪不是这个理嘛!那帮流民,脏是脏了些,但婆娘收拾得倒也干净,偶尔吃起来,也有味道。而且不瞒几位,我就爱那宁死不从,爱那哭哭啼啼,所以老颜要杀那几个婆娘时,我是拒绝的。”
饶是在场的牙兵们已经够脏了,在听了这般无耻的话后,也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这会那领头的颜姓牙将,笑骂道:
“差不多得了,咱们在外头怎么玩都没事,但别带回营里。咱们少帅这会正愁着呢,别因这事撞到少帅的刀口上,不然少不得吃个几鞭子。”
一个吊梢眼的牙兵听了这话后,试探问了句:
“颜头,少帅还为节帅的事发愁?难道朝廷真的要夺了节帅的节度使位置吗?”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笑了,皆偷偷打量那位颜姓牙将,每个人的眼神都带着不同的情绪。
这颜牙将也不笑了,哼了句:
“不该打听的少打听。再如何,咱节帅在藩内恩信广著,谁不承咱颜家的恩?就说你们吧,这几年是女人玩少了,还是钱发少了?且看吧,川东的天依旧是咱颜家的,咱们有刀有枪,就是朝廷也奈何不了我们。所以这女人照样玩!钱照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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