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那些南诏军战意很足啊,竟然出城邀战!也不知是哪部的。”
此将话音刚落,那边一个粗豪牙将,即便坐在马扎上,都能看出外翻严重的罗圈腿,他满嘴唾沫星子直喷:
“都将,让咱老邓出击,我只带着本部番骑,就能杀得这些南诏狗败犬哀嚎狗吠。”
见对面的同僚避过头去,此人还以为他不信自己的话,红着脸拍着胸脯道:
“你不信咱老邓的话?这样说吧,都将让我上阵,且看那帮南诏狗奴喊不喊咱老邓耶耶!”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忽然说了一句:
“咱们可不能缩啊!一想到那个什么狗屁呼保义,也没见到什么军功,就站在咱们黄头军头上,我老邓就不能忍。”
这一句话直接就说到了在场牙将的心坎里了。
老邓说的可太对了!要不是咱们这些黄头军在山里去清扫番落,能让那个赵怀安抖起来?
更加受不了的,这赵怀安还不是咱们川西的,让一个寿州人站在咱们头上唱名号,那不是打川西武士们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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