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刻了!”
一名扶着辇的牙兵听了这话,估摸了下,回道:
“使君,多半到了酉时了吧。”
瞿大夫愣了一下,喃喃道:
“那快天亮了。”
围在辇边,护着瞿大夫奔逃的牙兵都暗自埋怨,自家使君这个时候还想什么天亮不天亮,再不跑快点,他们这些人都要被后面的南诏人追上。
可埋怨归埋怨,大伙还是抬着落马受伤了的瞿大夫向佛进山本阵奔逃。
武人们爱钱可以,但恩义这东西,却愿用命去还,也许这就是此代武士们为数不多的道义了吧。
此时躺在辇上的瞿大夫一路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是无法相信他千余马步就这一个瞬间崩溃了。
他也是奇怪,为何南诏军能找到他的阵地,又知道他在哪个时间出阵的呢?
哦,不对,敌军并不需要知道我什么时候出阵,他只需知道我本阵在何处,就可以伏在山道等我自己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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