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裴铏神态毫无任何技巧,全是满满的感情,他动容道:
“使相,这首诗,学生日日常读,这才是好诗啊。我朝有这等家国情怀者,本已不多,而能以如此质朴方言诗就,更是绝无仅有。”
说着,这裴铏直接退后一步,下拜,恳请道:
“今日,学生有个不情之请,想请使相为我泼墨此诗,让我带回家中。日后随使君了却天下事,使四海波平,学生老在家中,与孙辈指此墨,忆往昔峥嵘岁月,也此生无憾了。”
赵怀安站在帷帐外,看得是瞠目结舌。
老张啊老张,你还别不忿了,你觉得自己这个同窗是靠家世,靠写青词逢迎,才爬到这个位置。
却不知道人家早就掌握了进步的核心技术啊!老张,你还是别和人家比了,这功力,他赵大都自叹不如。
果然,裴铏这番情真意切直让高骈哈哈大笑,他用手上的玉如意轻点了下裴铏,笑骂:
“你个滑头,就知道哄老夫高兴,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带着你们这帮人从南海转战天下,钱、官这些东西自然得有,可这份情却历久弥新,让人珍惜。我是得给你们写点东西,留点念想。”
说完这话,高骈才看向那边站着的赵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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