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麾下的西山羌,特征就是负硬弓,持长矛,牵苍犬,有的是好狗。
那边羌从们将严六郎的尸首拖下去后,任可知就一直杵着,不敢说一句话了。
还是赵怀安这个时候拉任可知坐下,然后对一众心思复杂的川西将们,笑道:
“我前面正巡营呢,然后节帅就唤咱来这,当时我就在想啊,这肯定是嘱咐咱们这些老兄弟们结成棍,决战时兵凶战危的,咱们能靠那些外藩军?靠使相麾下的北兵?不还是靠咱们这些自己人?”
“刚刚老任这事弄得不妥。这人是谁都没弄清楚,就咋咋呼呼地带过来说是奸细。人家要是被俘的自己人呢?或者压根就是个寻常通译?是吧!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
然后赵怀安对众人意味深长道:
“不利于团结的话,也不要乱说!”
“其实那人是谁压根不重要,重要的是节帅已经动手砍了,连尸体都喂了狗。那什么是重要的?就是决战之日,咱们这些老兄弟同气连枝,肝胆相照!这才是最重要的!”
“大伙说,是不是啊!”
众人当中,那个爱跳舞的山行章是最先笑着回应的,然后众将都喜笑颜开,都说赵大说的在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