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总之,我在川西也呆不久的。”
此时裴铏已经彻底明白了。
从川西到南诏的茶马贸易是堪比安南粮食贸易的大宗贸易,这条商道上涉及到的人和权力,简直是密密麻麻,多少人都趴在这个上面吃肉喝血。
从这么看,那颜师会的确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他刚刚觉得自家使相拿下颜师会,云淡风轻,是举重如轻。可现在看来,咱使相其实压根没看得上颜师会,只当是个小人物。
这一刻,裴铏似乎触摸到了一些表象下真实的权力流动。
可看着智珠在握的高骈,裴铏忽然起了一个念头:
“可使相啊,你们真的了解匹夫吗?知道那些毫不起眼的人,他们内心的愤怒吗?”
不知道怎么回事,裴铏忽然想到了那个叫赵怀安的武夫。
从来没有过的,他第一次希望,是使相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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