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赵怀安还调笑道:
“你这六哥也是个吹打好手,以前在岐山十里八乡,一支唢呐就属他活最俏,老丁你不是也唱得一喉咙好曲嘛,以后你们多熟悉熟悉,到时候弄几只时兴的军曲,给咱们保义都壮壮威!”
刚刚拜了那么多保义将后,丁会腰都弯得酸了,这会撑着腰,不好意思道:
“大郎,咱这水平怕是做不来曲呀,还是得找大家来整,兄弟怕给你丢人。”
赵怀安哈哈一笑,也不说什么,把这事记在了心里后,就让大伙都坐下。
丁会这边刚坐下,就感叹地对赵大道:
“大郎,你的兄弟越发多了。”
赵怀安正色了句:
“大家都是兄弟,如何是我一人的,今夜你就和我睡,和我讲讲这些年家里的事,还是兄弟们这些年都过得怎么样。”
赵怀安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丁会就难受了。
他期期艾艾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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