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安的身子呆住了,他缓缓抬头,看着前方一群人,其中丁会带着几个突骑兄弟就在人群中,而最中间的是一位老媪。
她是怎样的人啊?
皮肤很黑,头发白了一半,但个子又很高,有着这年纪女性少有的健壮,她的嘴唇也有点干,没有血色。
但她的眼睛,却笑吟吟的,看着就很温暖。
一刹那,赵怀安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他前世是个苏北人,毕业后去了上海,在那里一直工作成家,虽然上海离家不远,可总是很少回去。
以前是因为没有火车,所以他说不方便回;后来通了高铁了,他又说最近一直在忙;直到赵怀安有一天忽然觉得自己大了,他想家了,他就爱回去了。
那时候,每每过了苏通大桥,爸妈的电话就会来,他们一听赵怀安过了大桥了,就高兴了,开始准备饭菜,都是他爱吃的。
也许对所有生活在上海的苏北人来说,苏通大桥就是他们的山海关,过了桥了,就到家了。
这一刻,赵怀安从老媪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的母亲,也是这样笑。
这一刻,赵怀安跪在地上,对着母亲,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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