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儿子不孝了,以后有弟弟们给你养老送终,赵大是不能在你床前尽孝了,儿如今一肩膀上不仅是咱们这个小家,更是众多兄弟的大家。以后儿定不会莽撞冲动,可真到要儿拼命的时候,儿也必须迎头上去,因为儿背后也有一众人的家呀!”
赵氏愣住了,孙滂愣住了,一众赵家人也愣住了,只有外围的丁会等乡党还有一众保义军将和突骑、背嵬们是心潮澎湃。
所谓金杯共汝饮,富贵不相忘。
此真我主也!
此刻赵氏彷佛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大儿子,她看着大郎坚定的眼神,看着外面那群一直追随着大儿子的好汉们,心中第一次有了触动。
“也许当年那位相师说得真的对吧!他爹的富贵真就应在了大郎身上!”
赵氏心情复杂,她晓得儿子说得是对的,也看出儿子是一定会这么做的,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啊,是她养到十六岁的儿啊!如果有可能,她如何愿意儿子为了别人去搏生死?
可再多的话她已经说不出,只能叹了一口气:
“大郎,你已经顶门立户,这个家就靠你来做主,凡事多思,莫要冲动,至于儿你要做什么,娘支持你,这个家都支持你!”
赵怀安大喊一声,冲着赵氏磕了三个头,然后高兴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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