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那光州我不去了可以不,我本觉得那里离家近,又有茶山之利,以为是个美差,哪晓得是这样的龙潭虎穴,更不用说,你还道那三害的背后是忠武军,我赵大如何碰得过他们呀!”
宋建笑了,拍了拍赵怀安的肩膀:
“朝廷告身领了不?”
“印符、鱼袋领了不?”
“伞盖、旗鼓领了不?”
赵怀安是一连三个点头,心里越发苦涩。
当然宋建从来不是来调侃赵大的,他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对赵怀安道:
“所以你呀,到了光州好好练兵,别懈怠了,你有保义都在手,只要不是伤害到忠武军的利益,你这个光州刺史坐得是稳稳的。”
赵怀安只能点头,可心里却知道,自己和那些盘踞在地方,累世为淮西、忠武将校的蔡州土豪,争斗怕是免不了的。
可不正有了那句,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亦无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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