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贞元九年,德宗皇帝开始初税茶,便是在出茶州县及茶山外商人要路,设卡征税,将茶叶分三等,每十税一,从此,每年可得数十万贯茶税输于长安。”
“可这样的征税方式,几乎只能对沿江和大道上的大宗茶贸抽税,因为只有这等大茶商,茶叶量大,才需要走通衢大江。可即便如此,人家也可以在沿岸、沿道贩茶、转茶,最后能被朝廷税的茶叶,少之又少!“
说完这个铺垫后,吴玄章大手一张,对赵怀安自信道:
“而使君要是信我,用我榷茶法,一年可见效,三年可为州税重基,十年?使君将再舍不得离开光州!”
说到这里,吴玄章抿了下嘴,对赵怀安说了一个更大的饼,也是他最大的追求:
“甚至这么说,如果使君能控制咱们南面的大别山,不用多,就只是外围这一片。只要能控制住产茶区,一年得钱数十万贯,不费吹灰之力!从此,使君将再不愁军州之用。”
吴玄章说得言之凿凿的,直把赵怀安说得是热血沸腾,情不自禁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
当吴玄章找自己请兵去剿光山的山棚时,他才知道这个很求上进的县令,竟然不声不响搞了个小的茶叶榷场,于是他连忙将一众幕僚喊了进来,然后让吴玄章细讲。
为何他这么重视吴玄章?就是因为他来光州后,最重视的就是这个茶叶!
想要养兵、练精兵,还要保持队伍的纪律,那必须要搞大钱,不是那种靠种地攒的辛苦钱,非得是暴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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