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家使君早就安排好了,这事办成后,给你考核写个上上,到时候再让你长安的朋友们再给你运作运作,比能得授一个美职,不仅与夫人团聚,更能更上一层楼,保你家业不坠。到时候,你富贵了,可不要忘记今日我两同坐驴车的情谊啊!哈哈!”
谢元赏嘿嘿直笑,也敷衍客套了句:
“哪里哪里,袁参军也是前途无量啊。使君年纪轻轻就以是一州刺史,到时候再进一步那是一点没问题的,而使君又如此信任参军你,没准参军日后可走在我前面呢。那时,袁君富贵了,可不要忘记今日我两同坐驴车的情谊啊!哈哈!”
于是二人皆哈哈大笑。
有一种,你在京城坐朝官,我在地方为幕僚,我们都有美好的明天。
笑了一番后,袁袭才严肃说道:
“既然事关你我二人前途,所以还是要更稳当一点。我直白和县君讲吧,固始人我不放心,你举荐的什么王潮兄弟,你能一定信任?到时候走漏了消息,你我可不是前途妨碍那么简单,而是直接就有杀生之祸!”
一句话杀气凛然,直接就让谢元赏自己想到了他那个“失足”而死的心腹和“误食”而死的爱犬了。
是的,还是得稳当些。
他知道袁袭不会说更多的,就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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