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咱听说阿爹要把左中尉传给你呀。”
刘季述晃了晃,眯着眼道:
“是这么回事,所以啊,最近少给咱惹事,等阿父退了,咱安安稳稳的把位接了,以后有的是享不尽的富贵。咱们这些人啊,不坐个中尉那到底是虚的,咱们没了根,那就得拿着刀,不然南衙的那些人当咱们就是一坨屎。”
这小使得了确定消息后,是心花怒放。
毕竟领导上去了,这广陵的肥差不就落在他头上了?
于是,此人也越发用心,忽然想到了一事:
“那有人投书给咱们,说那节度使刘邺侵吞盐利,这事咱们还查吗?”
刘季述睁开了眼,直接开骂:
“蠢货东西,咱家刚刚怎么说的?少惹事,要安安稳稳,我管那刘邺侵吞不侵吞呢,那盐利是上头老公们的钱,是圣上的钱,是度支的钱,可偏偏就不是咱家的钱,我管它呢。”
“而且你当这刘邺是给自己一个人吞啊,他就是南衙那些人的钱袋子,你动他们干什么?不想做中尉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