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对所有人喊一句:
“朝上兖兖诸公,皆是虫豸。”
也因为这些人的存在,张龟年在国子监寄宿的这些年,很是把朝廷上面的人物了解一番,从而让他具备了不属于他这个身份的上层视野。
可这么混下去也不行啊,科举是一年一次,可张龟年考了四年,没一次能上榜的,后来他也绝望了,就想着自己不是给鱼氏干活嘛,就想求鱼氏走动走动关系。
可最后连人面都没见着,被人门子问了句:
“你谁啊!”
然后就打了出去。
那个时候张龟年才明白,像他这样的人,在鱼氏不知凡几,人家雇佣他,不是因为你张龟年如何如何,工作干得又是如何出色,甚至每月固定送进府的情报,也不晓得有没有人看。
人家压根眼里就没张龟年的存在,左右不过是一年几贯钱的花费,这点钱连鱼氏府邸前看门狗的链子都比不上。
长安就是这么残酷。
张龟年这才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岁数大了,与其在长安这个血肉磨坊中消耗掉所有青春,最后死了都不晓得能葬在哪里,不如趁早回乡做个私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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