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用劫掠来的财货、金珠和山里的聚落换取茶叶,然后集中在这处庄园蒸熟装担,最后直接到隔壁码头装船,一路过潢水进淮水,发往中原。
掌握这样庞大的贸易网络,可见其人的财富和势力,休看他庄园内不过数百人,可要是时间够,此人从山里叫人,甚至可以聚众数千。
这样的豪杰、贼帅,地方能制、敢制?既不敢制,那自然就有人投靠其中,一起发财。
此时来寻求许应帮助的,正是他在巡检所的一位内应,唤做蒋大郎,是潢水巡检所的一位巡检,手里也有二三十条小船。
此人之前一直给许应消息,只要发现有大船过所,必会报于许应,然后由此人劫船,最后再分润于这位蒋巡检。
本来许应今日是高兴的,不然也不会在庄中起大宴,高兴的地方有二。
一个是卖出去的春茶获利不菲,后面还有一批夏茶,虽然品质不如春茶,但也是一份钱。
二个就是他新纳的小妇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让他儿子的数量达到了六个,老许家是人丁越发兴旺了。
可吃着半天,这个蒋家的小厮就哭哭啼啼地奔了过来,要让他去救这个蒋巡检。
心中烦躁,许应将酒杯往案几上一顿,冲那犹在哭哭啼啼的小厮骂道:
“哭个屁,你家大郎也是黑了心了,在我这挣得是金山银山,还在地里偷那点税钱,现在被州里拿了,怪得了谁?就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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