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许应才轻蔑地对这押官道:
“尔等平日各个吃得脑满肥肠,就你从我这怕不是敲走了数千贯,今日报应来了,咱们兄弟正替老天来收你们!本还想专门拿人拷你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门,哈哈!”
说着,许应点着这押官的额头,每点一次,这人的脑袋就要低三分。
此人颤抖着喊道:
“许三郎,莫要糊涂啊,你这几百人也敢造朝廷的反,也不怕州里的兵将吗?新任刺史可是从国战中回来的,击灭尔等岂不是手到擒来?我念你无知,不晓得厉害,还是速速退去,县里也自然当无事发生过。”
许应拍着此人的脸颊,一副为他可怜的样子:
“何押官啊何押官,你是不是得罪了你们县令了?怎么啥都不清楚就来劝咱们,造反?很可怕吗?兄弟们没造过反吗?不还是那鸟样?”
此时一众悍匪哈哈大笑,已经有人逼了过来,将这人提了出来。
这个时候,何押官已经彻底瘫了,他努力抓着许应的手,哀求道:
“三郎,咱的确是什么都不晓得啊,你放过我,我有钱,我有很多钱,你一定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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