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在前头带兵攻城吗?谁让你回来的!”
杨师厚这会内心已经悔得要死了,他要是晓得这个许应连消息都捂不住,如何会鼓动此人打县城?
他也是被王仙芝他们弄得急了,眼见着他们干得风生水起,中原、青徐,不晓得多少豪杰奔了过去,甚至连杨师厚下面的,都有人奔去曹州投靠草贼。
所以杨师厚也急啊,他们这些庞氏残党再不弄点动静来,仅剩的一些资本和名望,都要被新起来的王、黄二家给取而代之啊。
可谁想到,这许应竟是个草包,哎!果然又是当水匪、又是做山棚、还做生意,时间长了,连吃饭的本事都丢了。
他们徐州牙兵们连打仗都生了,那就离死不远了。
这会被许应问着,杨师厚也忍着怒,回道:
“许魁,城内早有防备,而城内的内应至今联系不上,这城咱们下不了。如果直接硬攻,不说兄弟们损失大,要是这个时候定县那边派援兵过来,咱们就危险了。”
许应想了想,忽然问在场的这些人:
“你们晓得那光州刺史带骑兵上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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