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啊,他的这些亲党和山棚众,脑子里只有钱和刀,没有历史和文字。
而他也自然成了那个不合时宜的。
现在,杨延保就从那位光州刺史看到了沈庆之的影子,那光州刺史能两月就破了北面诸山棚,说明他们那些人对山里的情况是有一定了解的,而且极善山地作战。
此外这些人现在放过了中间群岭的山棚,直接顺着潢水南下到阴山关,说明刺史的光州刺史已经明白控制大山的唯一方式就是控制这些孔道。
而现在,人光州兵战力又强,战术又对,坐拥山外无穷人力,山内的山棚哪有什么胜算呢?
既晓得大势如此,那为何不早投那光州刺史呢?毕竟越是投的早,才越会被重视呀。
可这些话,杨延保没有一点要说的意思,因为他说了也是白说,谁让他是个武艺粗疏的?即便他读了很多书,了解数百年的历史,可在兄长这些武人的眼里,他还是一个娃娃而已。
望着踌躇满志的兄长,杨延保心中叹了一口气:
“兄长啊兄长,家族是会在你手中兴盛,还是会在你手上走向灭亡啊!”
咳嗽了声,杨延保打断了兄长的畅想,说了一个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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