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高仁厚灰头土脸,在突骑们的簇拥下,狼狈退到了壕沟后。
望着折掉的五名突骑,高仁厚是又气又羞,冲奔来支援的孙传威,说道:
“一切听我,速速回营。”
孙传威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对着所部大喊:
“撤!”
……
翌日,还是同样的时间,关内小校场,杨延庆还是在那里纵马驰射,还是同样的突击动作,可此时能感受到其人更加昂扬愉悦。
这种感觉也被他的两个骑伴当感觉到了,在杨延庆训练完后,递来干巾的时候,就笑着问道:
“郞主,今日看你很高兴?莫非是昨日一战,杀了痛快?”
杨延庆哈哈大笑,接过干巾后,照例是先给爱马擦拭了一遍,然后就给自己擦拭了下,然后才回道:
“还是你们有心,不错,正是如此啊。想我杨延庆习武二十四个寒署,其间不晓得吃了多少罪,流了多少汗。我那会也不懂,咱们明明都是山里人,学什么骑马射箭的功夫,这不是学得不用嘛。可随我见识长了,我才晓得,天下武艺,唯弓马大槊,那才是我辈武人用命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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