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承业被赵怀安靠近的时候,脸色一变,下意识就要往边上躲。
他们这些去了势的宦官们,最丢尊严的一件事就是尿控不住,所以身上常常都有尿骚味,平日必须要用大量香囊给压住才行,但即便这样,久而久之,身上也腌出了一种香臭味。
所以这些宦官们自己最自卑的就是这个地方,平日绝不会让外人凑近自己。
所以张承业一被赵怀安拉住,脸就阴了下来,觉得赵怀安犯了自己忌讳,可他抬头就看到赵怀安面无表情,丝毫没有任何厌恶的情绪在,心里一下子就舒服了不少。
就这样,赵怀安拉着张承业,走上了二楼的正厅。
而一上来,就见到空旷的正厅内再无其他人,唯有一个雄健壮阔的汉子笑晏晏地看向自己。
……
赵怀安是懵的,你告诉我,眼前这个几乎和他差不多雄壮的汉子竟然是个太监,这对吗?
这世界已经变得他不认识了吗?
就当赵怀安发愣的时候,一同上来的张承业捅了捅赵怀安,然后对上首的壮汉笑道:
“监军,赵大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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