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沦为那一抔黄土也就罢了,毕竟人终究有一死,但如果没有人再记得住我们,记得住我们曾经奋斗的一切?你我岂能甘心?”
“而到那个时候,谁能记住我们?是文人的一支笔吗?是书上的一句话吗?都不是!”
“是我们这些生死与共,性命相托的兄弟。我们从战场上结下的情义,将甚于父子,甚于夫妻,甚于一切感情!”
“也只有我们这些生死兄弟,才会永远铭记我们所奋斗的一切,才会每当除夕,遥望头上的明月,记住这一天!”
“那年乾符二年的除夕,我们兄弟在汴水外操戈跳舞,通宵达旦。也是这一天,我旁边坐的是老张,那边站着的是老李。”
“所以,我们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因为我们永远生活在兄弟们的记忆里,以及我们奋斗所取得的伟大功勋中。”
“这里,我想请兄弟们永远记住这一夜,也永远记住今夜与你欢歌跳舞的兄弟,因为你和他们,都将是彼此永恒的见证!”
赵怀安说完了,可没有人再说话。
那边的杨复光已经站了起来,他出神地望着那人群前的赵怀安,无数念头在心中闪过。
“你就是一没了种的太监,死了也不过是无人祭祀的孤魂野鬼,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你哪里管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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