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可晓得平日里,就常有豪杰之士和一些外县通缉的要犯常出入城外的黄氏庄园,这人能是什么良善?而且那黄巢自几次落第后,整个人也越发古怪,常自言自语,说什么‘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那时候我就晓得黄家不对劲。”
赵怀安点了点头,在曹会放松的时候,忽然就问了一句:
“你应该是晓得黄巢贩私盐的吧!”
那曹会下意识点了头,然后脸色大惊,抖了一下,哭喊求道:
“不敢瞒将军,我县确实是晓得黄家为世代盐枭。”
这曹会一句话撇开了自己的关系,可赵怀安却奇了:
“既然你县都晓得黄氏一门是巨贼,为何不缉拿落网,甚至还要推黄巢入长安科考?你来说说,这是怎么意思?本州怎么看不明白呢?”
曹会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但都这会了,不说又能如何呢?
于是只能吞吞吐吐说着曹州,乃至整个天平军的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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