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些人有什么好谈的?不过就是一群吸血的蛀虫,这些人早就废了。赵大你也是善战武人了,可见过上头下任何令,都要先要钱的军队?这样的军队能打仗?”
说着,裴迪还嗤笑了声,说了个趣事:
“宣武军这帮武夫是从上到下就晓得捞钱。当年参战平灭淮西匪类的宣武军节度使刘玄佐为了刮财,讹言相国寺佛流汗,然后自己带着金帛去施舍。然后宣武军上下和一众商贾、百姓,唯恐输货不及,惹来佛怒,所以倾囊施舍,只十日,那刘玄佐就敛财万贯。”
“外头人都不晓得,我们这些度支却是一清二楚。那刘玄佐把城内豪家的如数奉还,商贾和百姓施舍的,就和诸宣武军大将们五五分账。啧啧,这就是我汴藩的传统。”
赵怀安也深深哦了声,果然还是城里人会玩。
想到这里,赵怀安还要问,就被裴迪拦住了,后者笑道:
“嗨,那些腌臜物有甚好聊的,来,吃菜,也尝尝咱们汴州的美食。我可告诉你,这天下美食啊,不在宫里,而是在这天下舟船所汇,这熊掌、海鱼,应有尽有!来,咱们边吃边聊。”
赵怀安也是饿了,可他拿起筷子刚要夹起面前一个像鱼皮一样的小菜,就听到外面一阵连滚带爬,就见绿袍管事奔上了楼,冲赵怀安大喊:
“赵刺史,不好了,你的人和义成军的人打起来了。”
赵怀安听了,直接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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