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章摇了摇头,将杯子里的小光山抿完,然后让孙太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看着汤色金黄的茶水,这位陌刀将出身的刺史忍不住也赞了句:
“那赵大还是有点东西的,能在国战中立下如此功劳已不是平常,这弄的茶叶也是有很多巧思,是个文雅的人,他这样的人,我见的不多,估计也就是当年的高使相如此了。”
说完,颜章也是对孙太初道:
“所以呀小孙,这位光州刺史如能听得进我言,日后也是一位落雕使相啊!前途不可限量。”
不过颜章看好赵怀安,孙太初却有不同的看法:
“使君,学生倒是不觉得,这位光州刺史的家门到底是太低了,就算有军功,日后也不过是个边藩节度使,如何都够不上宣麻拜相的。更不用说,此人是在我淮南做刺史,又得罪了咱们那位气量小的节度使,能安稳做多久都不清楚,更不用说更进一步了。”
颜章看了一下孙太初,将杯盏放在案几上,严肃道:
“小孙,本州引你为长史,就是信用你才智,能辅助我处理幕事。所以本州不希望你因为个人恩怨就影响你的判断,更不用说试图影响本州。念在你我多年相得,本州且在今日提点你一次,要是再有下次,你就没有下次了。”
孙太初额头上的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直接跪在地方喊恕罪。
颜章没有喊他起来,而是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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