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颜,你不是喊我来谈事吗?怎么,我来了,你倒不讲话了?”
说着,赵怀安看到炉上烧着茶水,便接过铜壶,就给颜章空的杯子里面又蓄满了茶水,看到颜章胸襟都湿了,笑道:
“老颜,你这都浪费了好茶啊,就这漏的,够外头那些灾民多活一月了。”
说着,就将茶水递到了颜章的面前。
看着颜章一直不吭声,赵怀安将这杯热茶放在了旁边,叹了口气:
“说实话,我对姓颜的特别没好感。以前在西川的时候,我一个对头就姓颜,这人呢不做人,总卖咱们这些厮杀汉,但偏偏呢,他又比咱们兵多,所以好像真就没人治得了他。后来高使相来了,给咱们做主,三言两语就拿下了这人。最后这人因为回长安带了太多钱,被路上的盗贼给杀了。”
“哎,死得老惨了。头被割了后,身子也在水里泡得和小巨人似的。”
“哦,对了,他有个族弟,叫颜六郎,这人呢觉得我赵大算什么东西,觉得一脚就能蹬死我,所以要和我生死斗,最后怎的?我三拳捶死了这颜六。”
说着,赵怀安将拳头一捏塞在颜章的面前,说道:
“就是用这个沙钵大的拳头。”
然后赵怀安才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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