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光州刺史,刚刚你要私放李师泰,是犯我忠武军法度,我看你怎么向节度使交待。”
赵怀安没有笑,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对旁边的义子赵文忠,喊道:
“纸笔。”
赵文忠正按刀怒目着那秦宗言,随时准备一刀劈死这个狗胆包天的,竟敢用这语气对义父说话。
这会听义父忽然喊自己,愣了一下,然后连忙从褡裢里,翻出一支特制的炭笔和一摞纸,然后递给了义父。
赵怀安接过后,面无表情,在纸上龙飞凤舞,之后就弯腰递给了下面的秦宗言,笑道:
“这是调令。我为淮南招讨使,需要从贵军借调李师泰,为我与贵军联络交通之用!”
那秦宗言听了这话,明显懵了一下,不晓得这个招讨使是不是真有这个职能,下意识看着手上的调令,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一句:
“狗东西,听令!”
这一刻,秦宗言整张脸都气得红了,他怒视着赵怀安,正要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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