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安见赵六还要说,皱眉道:
“老六,有些人呢,咱们给机会,有些人呢,他就是做任何补救,他也难逃一死!为何,就是这人犯了咱的金线。那人有没有可能真晓得?当然有这个可能,但到时候怎么办?我听了人情报,把人杀了,我赵大不义,可我要不是不杀,我赵大就枉为人!”
“我杀这些人是秉那些被他们虐杀的百姓之命,他们都没有显灵要饶恕此人,我赵大岂敢?有些事做了就做了,不是来一个将功补过就能行的!这个道理,赵六你晓得不!”
赵六望着威严的赵怀安,点了点头,明白他的意思了。
该死的就必须要死,不可饶恕!大郎越发杀伐决断了!也越发威严了。
赵怀安的这番话,堂内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楚,那些贼头对他们来说什么都不是,他们更看重的是使君那句话,那就是碰触了他的底线,那就是死路一条!
所有人内心一紧,不敢有任何逾越的想法。
……
这边人都被拖走了,赵怀安才站了起来,看向身后的屏风。
这面屏风上画着濮、曹、兖、郓、齐、等州,囊扩整个中原,上面的各县和桥梁要津都被标得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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