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这城怕是不好打啊!那曹师雄让咱们这边攻城,这不害咱们吗?他自己呢?就拿那些杂兵去玩?主意是不是打得太聪明了。”
黄存瞥了一下自己这个子弟,骂道:
“瞎说什么,曹票帅是你腹诽的?下去,去敢死队,一会攻城由你先登!”
一听这话,这个族人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左右看了下,试图找人帮忙说话,可各个都垂着头,无人敢出头。
不是他们这些黄氏子弟不团结,实在是他们这位大伯向来说一不二。
实际上,要不是狗县君非要拿咱们黄氏当肥羊,他们这位大伯压根不可能反。
那黄氏子弟也有血性,见这种情况,咬牙抱拳,然后下了木楼。
此时,黄存看到对面城墙上也有人在手指着自己,他觑眼瞧,见是一个穿着明光铠的武士,身边几个都是穿皮甲的,望之就是常规的县卒。
这会,有个黄氏族老,黄丘,岁数有四十多了,可依旧健硕,他望着楼下奔走的族人,摇头:
“大郎,那曹师雄的确心思不大正,向来是嘴上说得漂亮,事干得却让人不舒服。之前说好共击义成军,缴获平分,可到头却说,这义成军劫掠来的都是他们濮州人的,他们濮州人该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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